37974 “網紅”當當的幾場關鍵戰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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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網紅”當當的幾場關鍵戰役
鞭牛士 ·

彼岸

2022/07/14
在《全球最大中文網路書店當當網創業筆記——李國慶、俞渝的事業與愛情》書中,將俞渝、李國慶比喻成“才子佳人”,兩人結婚“除了促成一段才子佳人的良緣,十年間,這兩人更聯手打了一場高潮迭起的商戰”。
本文來自于微信公眾號“鞭牛士”(ID:bianews8),作者: 彼岸,投融界經授權發布。

你有多久沒在當(dang)當(dang)網買過書(shu)了?

曾經號(hao)稱(cheng)“全球最大中(zhong)文網路書店”的(de)當當網,如今逐漸消(xiao)失(shi)在(zai)公眾視(shi)野中(zhong)。但(dan)最近,因為“華為陳春花事件(jian)”,當當突然喊話字節,在(zai)行業激起(qi)了(le)水花。

在此之前(qian),當(dang)當(dang)給外界留下印象的(de)(de)還是李(li)國慶和(he)俞(yu)渝的(de)(de)“離婚(hun)大戰”,李(li)國慶在抖(dou)音(yin)直播時(shi)展示(shi)“將當(dang)當(dang)公章掛在褲腰上”,李(li)國慶和(he)俞(yu)敏洪(hong)連(lian)線時(shi)自嘲“找(zhao)女朋友不能找(zhao)商(shang)業的(de)(de)、做高管(guan)的(de)(de)”。

當(dang)當(dang)、俞渝、李(li)國(guo)慶(qing),是三(san)個繞不開的話(hua)題。甚至在(zai)當(dang)當(dang)7月6日(ri)的微(wei)博下,也有網友調(diao)侃“咋感覺像李(li)國(guo)慶(qing)的調(diao)調(diao)”“李(li)國(guo)慶(qing)上大號(hao)說話(hua)”。

在《全球最大(da)中文(wen)網路書店當(dang)當(dang)網創(chuang)業筆記——李國慶、俞渝(yu)的事業與愛情》書中,將俞渝(yu)、李國慶比喻(yu)成“才(cai)子(zi)佳人(ren)(ren)”,兩人(ren)(ren)結婚“除了促成一段才(cai)子(zi)佳人(ren)(ren)的良(liang)緣,十年間,這(zhe)兩人(ren)(ren)更聯手(shou)打了一場(chang)高潮迭起的商(shang)戰”。

只是(shi)這(zhe)場(chang)“商戰”,并不是(shi)書(shu)中(zhong)描述的(de)類似(si)“霸道總裁愛上我”的(de)簡單美好的(de)故事,從京東、淘(tao)寶、字(zi)節,到(dao)當當俞渝、李國慶的(de)內戰,當當一路(lu)制造(zao)話題(ti),卻一路(lu)失去“全球(qiu)最大中(zhong)文網路(lu)書(shu)店”的(de)地位(wei)。

“高潮迭起”價格戰

至(zhi)今,你依然能在百度上搜到(dao)“京東當當價格戰”詞條。

2010年,當當網赴美(mei)上市后(hou),劉強東稱京東圖書業務(wu)遭當當“封殺”,“當當威脅所有出版社不得給京東供貨”。

當當發表聲(sheng)明稱,獨家戰略(lve)合作(zuo)方式(shi)是市場(chang)競爭環境下(xia)的正(zheng)常合作(zuo)方式(shi),區域(yu)或渠道(dao)的獨家代理(li)一直是中國出版業的慣例(li)。

京東、當當的圖書價格戰由此開(kai)啟。

彼時,雙(shuang)方(fang)平(ping)臺將圖書(shu)價格(ge)(ge)降至極低甚至是0元。多家(jia)圖書(shu)供貨商(shang)(shang)稱(cheng)收到(dao)當(dang)當(dang)的通知。該通知稱(cheng),“為應對促(cu)銷(xiao)價格(ge)(ge)戰,各供貨商(shang)(shang)必須承擔部分促(cu)銷(xiao)費(fei)用”。而(er)對少數不參與(yu)者,當(dang)當(dang)下架了四家(jia)出版(ban)機構的圖書(shu),“殺(sha)雞儆猴”。

次年,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又發(fa)起圖(tu)書(shu)(shu)全場65折封頂價格戰,但很(hen)快引起了(le)不(bu)(bu)滿。多家實體(ti)書(shu)(shu)店集體(ti)聲討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,這些實體(ti)書(shu)(shu)店還(huan)成(cheng)立了(le)“反傾銷(xiao)(xiao)聯盟”,向新聞出版總(zong)署提起抗議(yi)。“反傾銷(xiao)(xiao)聯盟”表示,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這種惡意傾銷(xiao)(xiao),對(dui)圖(tu)書(shu)(shu)行業和讀(du)者帶來了(le)很(hen)不(bu)(bu)健康的影響。

現實版(ban)的“三(san)國官渡之戰(zhan)”,當(dang)時有報道(dao)這樣評價(jia)雙方的價(jia)格(ge)戰(zhan)。

誰是這場價格戰的(de)勝利者?

彼時,輿論分為(wei)兩(liang)派,一(yi)方認為(wei),這場價(jia)格戰(zhan)(zhan),當(dang)當(dang)付出的(de)(de)(de)代(dai)價(jia)更大,“京(jing)東(dong)只(zhi)有20多(duo)萬種圖書,而當(dang)當(dang)是60多(duo)萬種;圖書只(zhi)是京(jing)東(dong)的(de)(de)(de)副(fu)業(ye),卻是當(dang)當(dang)的(de)(de)(de)主(zhu)業(ye)。所以打起價(jia)格戰(zhan)(zhan)來(lai),當(dang)當(dang)的(de)(de)(de)成本將(jiang)數倍(bei)于京(jing)東(dong)。”

另一方(fang)認為,“當(dang)當(dang)自損八(ba)百,京東損兵三千(qian)”,當(dang)當(dang)股價受影(ying)響,但是(shi)京東上市(shi)受影(ying)響。

但(dan)如(ru)今(jin)來看,價格戰后(hou),京(jing)東成功上市,市值已近千(qian)億美(mei)元,但(dan)當當卻逐漸(jian)失(shi)去光環。

“網紅”當當的幾場關鍵戰役

當(dang)當(dang)網(wang)財報顯示,2010年三季(ji)(ji)度(du)以來,當(dang)當(dang)網(wang)的(de)毛(mao)利率從(cong)25%一路下滑至2011年第四季(ji)(ji)度(du)的(de)10%。相(xiang)應(ying)地(di),2010年12月上市(shi)時還(huan)處于盈(ying)利的(de)當(dang)當(dang),2011年二季(ji)(ji)度(du)就陷入虧損,且延(yan)續至今(jin)。

事實上(shang),在這場圖書價格戰(zhan)之(zhi)后, 2012年、2013年,當當也(ye)曾嘗試開啟新的(de)圖書價格戰(zhan),但已經被輿論定義為“自救(jiu)之(zhi)戰(zhan)”。

2016年,當當退市,2015年第三(san)季度,是當當的最后一(yi)次財報,營收僅為當時京東(dong)的十八分之一(yi)。

誰在縱容假貨?

7月6日,當當對字(zi)(zi)節(jie)的(de)(de)喊(han)話中(zhong)稱“華為與陳春(chun)花的(de)(de)傳聞來源于字(zi)(zi)節(jie)跳動旗下社交媒體(ti)平臺今日頭條和抖(dou)音中(zhong)盜版書店的(de)(de)引流(liu)行(xing)為”,呼吁“打擊(ji)盜版,拒絕(jue)炒(chao)作”。

事(shi)實上,這也不是當當第一(yi)次喊話其他(ta)平臺“打假”。

2009年當(dang)當(dang)多次公開發(fa)表淘寶存在大量假貨的言論,并(bing)認為馬云打假不敢(gan)“動真(zhen)格(ge)”,否則(ze)損失太重。

作為反擊,淘寶向媒體發布一份(fen)來(lai)自(zi)第三方(fang)的(de)統計數據(ju),稱當當的(de)投訴(su)率是(shi)淘寶的(de)五(wu)倍。在2008年度消費電子產業售后服務(wu)藍(lan)皮書中顯(xian)示(shi),在投訴(su)率方(fang)面,當當網(wang)約1000萬元(yuan)交易(yi)額會帶來(lai)一起(qi)投訴(su),淘寶每5000余萬元(yuan)帶來(lai)一起(qi)投訴(su),兩者(zhe)有(you)5倍差距。

事實上,電商平臺被消費(fei)者(zhe)投訴售賣假(jia)貨(huo)的消息已(yi)經屢見不鮮,當當也不例外。

2014年,有媒體曝光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網售賣的化(hua)妝品來自(zi)批發市(shi)場。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表(biao)態“認真對待媒體監督”,但認為“品牌加大對電商的直(zhi)接授(shou)權,不要逼迫電商從不同渠道進貨”。

去年,國家市場監督(du)管理總(zong)局公布(bu)了《兒童及嬰幼兒服裝等8種(zhong)網售產(chan)(chan)品質量國家監督(du)抽(chou)查(cha)情況通報》,在不合格產(chan)(chan)品的(de)(de)出售平臺中,當當網赫然在列,其(qi)平臺上美(mei)特斯邦(bang)威旗艦店的(de)(de)嬰童針織上衣產(chan)(chan)品和(he)左西旗艦店生產(chan)(chan)的(de)(de)休閑褲產(chan)(chan)品均(jun)存在質量問題(ti),引發眾人熱(re)議。

此外,當當自(zi)2007年開始(shi)舉辦的(de)書(shu)香(xiang)節活動(dong)也被(bei)眾多網(wang)友吐槽,今年在微(wei)博(bo)、豆瓣、小紅書(shu)等社區,不少用戶都表(biao)示(shi)“沒搶到優惠碼的(de)話(hua)甚(shen)至比平時(shi)還(huan)貴”、“勸退,規則太難(nan),隨(sui)看隨(sui)買(mai)吧家人們”、“每天(tian)都要熬夜0點搶券太難(nan)了”。

據了解,此次當當書香節的活動,除了有(you)“100-50”之外,還(huan)會提供優惠(hui)碼并在每天(tian)的0點、9點、14點解鎖此優惠(hui)碼。用(yong)戶需要在湊齊滿減的基(ji)礎上,拼手速搶優惠(hui)碼的使(shi)用(yong)權。

對于這種純(chun)靠運氣(qi)才能享受折(zhe)扣的(de)活動,讓很(hen)多(duo)人(ren)不禁感嘆:“這個書香節,我又上了當(dang)當(dang)的(de)當(dang)。”

一(yi)直以(yi)來,當當網(wang)(wang)的用(yong)戶(hu)安全問(wen)題也備(bei)受詬病,此前有(you)網(wang)(wang)友投訴自(zi)己的當當網(wang)(wang)賬戶(hu)余額(e)及禮品卡被盜,用(yong)于(yu)購買(mai)電子(zi)產品、金銀首(shou)飾(shi)等商品。后來證實,這樣遭盜刷的賬號大概有(you)100多個。

“我們很難監管”

早在2018年,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就曾在微(wei)博上發(fa)布“拒(ju)絕盜版(ban)書(shu),堅決主(zhu)張正版(ban)維(wei)權”的(de)倡議。如今,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網再次舉起了“打擊盜版(ban),保護知識產權”的(de)大旗(qi)。

但據(ju)公開報道(dao)和用戶投(tou)訴,盜版書在當當網似乎屢禁不止。

早在(zai)2006年,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網就(jiu)因銷售標有“春風文藝出版(ban)社”的盜版(ban)書(shu)和非法(fa)(fa)出版(ban)物,被春風文藝出版(ban)社社長韓忠良(liang)告上(shang)了法(fa)(fa)庭,其要求(qiu)當(dang)(dang)當(dang)(dang)網公開道歉(qian)并賠(pei)償精神損失5萬(wan)元。

“當(dang)當(dang)網”表示其僅是(shi)銷售商,只(zhi)能證明(ming)自己的(de)進貨(huo)渠道合(he)法,手續齊全。

2017年,有(you)消費(fei)者向媒(mei)體反映,在當當網(wang)買到了盜(dao)版的《人民的名義》。

經(jing)過對比后發(fa)現,該消費者在當(dang)當(dang)網上(shang)購買(mai)的《人民的名義》與新(xin)華書(shu)店售出的正(zheng)版版面明顯不同(tong),其中,該消費者購買(mai)的書(shu)籍缺少環(huan)襯頁,且用紙、印刷(shua)質量均非(fei)常(chang)粗糙,部分頁面有(you)印歪的痕跡。

而當(dang)媒體聯系當(dang)當(dang)網了解情況時,當(dang)當(dang)網客服回(hui)應:“希望消費者(zhe)能夠(gou)提供相關證明的文件。”后(hou)又向該(gai)消費者(zhe)表示“我們也(ye)很難監管(guan)”。

去年7月,長沙的張(zhang)女士在當當App的“啟高(gao)圖書(shu)專營店”花145.5元購(gou)買了一套(tao)就喜歡你看(kan)不慣(guan)我(wo)又干不掉我(wo)的樣子》,但張(zhang)女士收(shou)到后認(ren)為印刷(shua)質量有問題疑為盜版書(shu),聯(lian)系(xi)客服卻(que)被(bei)(bei)告知需要(yao)提供相關證明。其向(xiang)當當網提供鑒定報告之后,又被(bei)(bei)要(yao)求提供開箱視頻,否則不能進行法律(lv)上的賠償。

今年(nian)5月,有消費者在黑貓投訴(su)平臺表示(shi)自己(ji)在當(dang)當(dang)網(wang)(wang)購買了一本(ben)《崔(cui)玉濤育兒百科》,到(dao)貨圖書質(zhi)量很差,圖片模(mo)糊、紙質(zhi)粗糙,經出版社(she)鑒定為盜版書。消費者聯系當(dang)當(dang)網(wang)(wang)客服進行投訴(su),卻被(bei)要求提供開(kai)箱視(shi)頻(pin)。該(gai)用戶十(shi)分氣憤:“我(wo)買書的時候本(ben)著相信當(dang)當(dang)網(wang)(wang),哪里想到(dao)去拍(pai)開(kai)箱視(shi)頻(pin),現(xian)在當(dang)當(dang)客服以此為由不繼續處理。”

另有(you)用戶在(zai)(zai)社交平臺吐槽(cao),其6月(yue)份(fen)在(zai)(zai)當當網購(gou)買(mai)的《小提琴左手技巧(qiao)練習》,條形碼掃不到,書中存在(zai)(zai)錯(cuo)別字(zi)、印刷(shua)模糊。聯系商家(jia)被告知需提供盜版證明,撥打(da)其他舉報電話至今無進展。

此外,在微(wei)博等社交(jiao)平臺,關于當當網售賣盜版(ban)劉(liu)慈(ci)欣、大冰、麥家等流行(xing)作(zuo)(zuo)家作(zuo)(zuo)品、甚至《毛澤東(dong)選集》,且在讀者投訴(su)后不予(yu)解決的(de)吐(tu)槽屢見不鮮,有(you)些在評論里得到了(le)當當官(guan)方的(de)回復,有(you)些則稱(cheng)被當當官(guan)方直接拉(la)黑。

“網紅”當當的衰落

當當為(wei)什么會衰落(luo)?

首(shou)先,當當主做“圖書品類(lei)”,而近日(ri),因為母嬰電商蜜芽App即將關(guan)停,行業再次展開了“垂類(lei)電商難做”的討論。

“所謂的(de)‘引流(liu)’‘流(liu)量’沒法很精準,和全品類電(dian)(dian)商相比,垂類電(dian)(dian)商品類覆(fu)蓋率(lv)低,流(liu)量轉化率(lv)就(jiu)更差,流(liu)量價格也高,在(zai)投(tou)資期燒不(bu)成(cheng)頂(ding)級公司,后續就(jiu)沒有(you)太大(da)流(liu)量議價權和品牌虹吸能力。”某電(dian)(dian)商從業者告訴鞭(bian)牛士,垂類電(dian)(dian)商一旦突圍失敗,就(jiu)會(hui)陷入惡(e)性循環。

幾乎所有(you)(you)全品類(lei)電商(shang)都有(you)(you)“圖書品類(lei)”。當當模(mo)式依然是(shi)傳統的(de)B2C電商(shang),沒(mei)有(you)(you)京東“一口價”“次日(ri)達”體驗(yan),沒(mei)有(you)(you)淘(tao)寶(bao)做平臺模(mo)式下(xia)龐大的(de)商(shang)品品類(lei)和客戶服務,沒(mei)有(you)(you)拼多(duo)多(duo)C2M的(de)低(di)價,也(ye)沒(mei)有(you)(you)抖音(yin)、頭條的(de)流量喂養。

除此(ci)之外,“夫(fu)妻店”模(mo)式,也成(cheng)為(wei)當(dang)當(dang)擴張的掣(che)肘。從(cong)白手起家到分道揚鑣,鞭牛士曾(ceng)盤點當(dang)當(dang)、土(tu)豆網、趕集(ji)網、真功夫(fu)等“夫(fu)妻店”,因為(wei)利益(yi)分配,公司內部(bu)有大量的派系和(he)管理問題。

“每次我都想(xiang)擴張,她每次都想(xiang)賣(mai)。”這是李(li)國(guo)慶(qing)的說辭。2014年,就(jiu)誰來掌(zhang)舵當(dang)當(dang)網,夫妻二人協商決定由俞(yu)(yu)渝主(zhu)持“大當(dang)當(dang)”,李(li)國(guo)慶(qing)去(qu)開拓自出版、實體書店等新業務,做“小(xiao)當(dang)當(dang)”。實際上(shang),這相當(dang)于此時俞(yu)(yu)渝已經把控著當(dang)當(dang)更核心(xin)的業務。

2018年,李國慶負責(ze)的業(ye)務被管理層以“少(shao)數(shu)服從多數(shu)”為由強制(zhi)回收。

2019年10月,李國慶朋友圈賣慘宣傳自(zi)己(ji)的創業項目“早(zao)晚(wan)讀書”,并稱自(zi)己(ji)凈身出戶,徹底惹惱俞渝。雙方隔空(kong)對罵(ma),互揭家丑。

俞渝在該朋友圈(quan)下方連回三(san)條長評,稱(cheng)李國(guo)慶(qing)并非凈身出戶(hu),從家(jia)中拿走(zou)1.3億現金,并細數李國(guo)慶(qing)的“十宗(zong)罪”以及李國(guo)慶(qing)家(jia)人的荒唐做(zuo)派,并表(biao)示“敢刪朋友圈(quan),刪了我也(ye)發”。

隨后(hou),李國慶發布微博稱,自己(ji)2019年7月底已向法院(yuan)提出起(qi)訴離(li)婚(hun),當年10月雙(shuang)方收到了法院(yuan)離(li)婚(hun)傳單,但俞(yu)渝以(yi)感情未(wei)破裂為由不同意離(li)婚(hun)。

2020年4月26日上午,李國慶(qing)伙同5人闖入當當網,“搶”走幾十枚公(gong)(gong)章(zhang)(zhang),并張貼《告(gao)當當網全體員工書》,稱要全面(mian)接管公(gong)(gong)司。隨即(ji),當當網發布聲明稱公(gong)(gong)司已經報(bao)警,遺失(shi)公(gong)(gong)章(zhang)(zhang)簽訂的任何書面(mian)文件(jian),公(gong)(gong)司不予承認,其公(gong)(gong)章(zhang)(zhang)、財務(wu)章(zhang)(zhang)、財務(wu)部門章(zhang)(zhang)即(ji)日作(zuo)廢。

今(jin)年初,李國慶正式加入直(zhi)播帶貨大軍(jun)。今(jin)年4月在和俞敏洪的視頻連線中(zhong),被(bei)問(wen)及有(you)新(xin)女友嗎,李國慶表示:“不能有(you),二(er)審(shen)離婚還沒宣(xuan)判(pan)。”

無(wu)論(lun)是垂類(lei)電商模式自帶的困難基因,還是“夫妻店(dian)”模式的弊端(duan),還是當(dang)當(dang)自身模式傳統,當(dang)當(dang)市場份額和流量大幅縮水已是不爭的事實。

2019年第(di)2季度,Analysys易觀(guan)報告顯(xian)示,在中國(guo)網絡零售B2C市場,天貓成交總額(e)(e)占據(ju)市場份額(e)(e)62.4%,排名(ming)第(di)一;京東(dong)市場份額(e)(e)為25.6%,排名(ming)第(di)二;當當的(de)市場份額(e)(e)只有0.4%,不足1%。

如今(jin),當當突然將炮(pao)火轉向字節,再次站在解決圖(tu)書(shu)盜版(ban)問題的道德制高點。但盜版(ban)圖(tu)書(shu)問題,是需要官方(fang)、出(chu)版(ban)社、平(ping)臺(tai)、讀者多方(fang)聯合完成(cheng)的,絕不(bu)是靠炒作攻(gong)訐來實(shi)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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